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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


今日老雅痞共推送3篇文章。


我們現代網絡生活的大部分可以追溯到1989年3月的一天。這麼多年過去了,互聯網之父預見到的發展障礙,也提出了網絡的“中期修正”概念,推薦閱讀本文,幫你更好的理解如何突破網絡和一般技術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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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丨編譯

信息來源自Rollingstone ,略有修改,作者James Shackell



如果你正在閱讀這篇文章,這很大程度上要感謝這個人。如果你曾經在瀏覽器中輸入過地址,那一定是受益於這個人。我們現代生活的大部分可以追溯到1989年3月的一天,當時計算機科學家蒂姆·伯納斯·李提出了萬維網的想法。他在歐洲核研究組織(CERN)工作時勾勒出了最初的願景。 1990年,他發布了世界上第一個網站。不久之後,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免費捐贈了出去。

2016年,一個由25位傑出科學家和學者組成的小組選出了80個影響世界的文化時刻,其中,萬維網的發明名列榜首。蒂姆·伯納斯·李被英國女王封為爵士。 《時代》雜誌稱他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他獲得過圖靈獎,還在奧運會上受到過表彰。他的臉出現在郵票上。在過去的三十多年裡,他一直在默默地工作,試圖保護他的創作不被那些試圖扭曲它的力量所破壞。

伯納斯·李說:“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預見到壟斷者將接管網絡。”“我們一直受到壟斷的困擾。而我們沒有看到的是,虛假信息會勝出。”

在俄羅斯黑客干擾2016年美國大選之後,在Facebook承認向政治研究公司Cambridge Analytica出售了GD更新的百萬用戶的私人數據之後,在前十年的虛假信息風暴之後,伯納斯·李和幾乎所有人都明顯地意識到網絡病了。有些地方出了問題。正如伯納斯·李所描述的那樣,我們的“抽象的信息想像空間”正變得越來越不抽象,越來越像噩夢。本應讓我們獲得自由、使信息民主化、消除不平等的網絡,正被私人利益腐蝕,被鎖在數據孤島中。越來越多的網絡似乎只屬於越來越少的人。網絡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台絞肉機:人們進去,數據出來。

伯納斯·李說:“20年過去了,人們顯然覺得他們在網絡上沒有權利,沒有安全感,沒有家的感覺。”“這一直是網絡和一般技術的障礙:每個人都在競爭。如果你在競爭中獲勝,你就會成為一個壟斷者。這對人們不利,對創新也不利。”

因此,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實驗室裡,伯納斯·李開始著手破解網絡,將其分解,並提出了一個全新的名為Solid的項目。他還成立了一家名為Inrupt的科技公司來指導這個項目的實施。

伯納斯·李將Solid描述為網絡的“中期修正”。這就像把失控的小行星撞到一個更好的軌道上一樣。這是一個由現有部件構建的新的平台,它將(在理論上)恢復互聯網的基本原則。它不僅會改變您與網絡的交互方式,還會改變網絡與您的交互方式。

但要理解Solid如何運作,以及它可能如何改變你的生活,我們必須回到早期的網絡本身。

蒂姆·伯納斯·李於上世紀60年代在倫敦長大。他的父母都是科技先驅。事實上,他們幫助建立了最早的商業計算機系統之一。伯納斯·李最早的記憶之一是和他的父親談論有朝一日計算機將如何模仿人類的大腦。他在牛津大學學習物理,在學生時代,他用一台舊電視、一些零碎東西和一個烙鐵拼湊出了自己的電腦。



20世紀80年代,伯納斯·李開始在歐洲核子研究中心擔任顧問,在那裡他提出了一個類似網絡的初步原型,它將允許科學家們在新興系統之間共享信息。他把它叫做“Enquire Within Upon Everything”。他又花了十年時間來完善這個想法,並撰寫了描繪萬維網DNA的備忘錄《Information Management:A Proposal》。多年後,當研究人員發現這份備忘錄時,上面有一張伯納斯·李的主管寫的小紙條:“模糊但令人興奮……”

在這裡可能有必要澄清一點:網絡不是互聯網。它們是兩種不同的東西。當伯納斯·李在1989年提出網絡的時候,互聯網已經存在了15年,儘管地球上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它(主要)是由Vint Cerf和Bob Kahn在20世紀70年代發明的。他們想出了“互聯網協議”(IP),信息包可以通過它在計算機之間來回傳輸。互聯網基本上是網絡的網絡,是一台計算機與另一台計算機通信的方法。它是連接網絡的實體。

創建一個單一的信息系統,任何人都可以從任何地方訪問,(理論上)可以容納所有寫過的文件,伯納斯·李所做的在我們現在看來似乎是顯而易見的,但在當時需要牛頓級的想像力飛躍。它把已經存在的東西——互聯網、超文本鏈接、域名系統(DNS)和傳輸控制協議(TCP)——變成了新的東西。

事實上,網絡是如此的新,如此的簡單,以至於當1991年第一個網站出現在學術聊天室時,它的重要性並不明顯。多年後,文特·瑟夫承認:“沒人太在意。”這就像看到第一個車輪,然後被要求想像內燃機一樣。突然之間,人類有了一個開源的信息系統,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它基本上是自由的。

這一點很重要。這就是網絡獲勝的方式。當時市場上還有其他信息系統,但伯納斯·李知道,如果他的發明要成為主流,就必須完全不受限制。自由使用,自由探索,自由建設。這是一個供全世界集體想像力發揮的巨大數字沙盒。所以他決定把它送出去。

可以理解的是,計算機科學家和學者是第一批加入進來的人——在早期,伯納斯·李主要把網絡想像成一個共享文檔和文本的空間——但在第一個網站啟動的一年內,開發人員已經在探索陌生的虛擬海岸。用戶不停地加入。不同的瀏覽器被推出,電子郵件系統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圖片出現在屏幕上,聊天室閃爍著生機,博客在一夜之間火爆。到2000年,世界上5%的人口都在使用伯納斯·李的發明。到2014年,全球近一半的人都在“上網”。

伯納斯·李說:“最初的十年是非常積極的。“我們沒有受到技術的束縛。我們不需要任何國家或規則。我們認為我們能夠解決人類所有的問題,”他露出疲倦的微笑,“這可能有點樂觀。 ”

Inrupt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和聯合創始人約翰·布魯斯在與伯納斯·李共進晚餐時首次聽說了Solid。約翰是蒂姆的得力助手。他們經常一起出現在會議的舞台上:布魯斯是精明、頭腦冷靜的商人,伯納斯·李是焦躁不安、語速很快的天才。布魯斯承認:“當他第一次向我解釋Solid時,一開始我聽不懂,我努力想弄清楚這項技術是如何運作的。

“蒂姆開始向我描述他對網絡的最初設想,與我們現在的情況相比,它非常不同。蒂姆的網絡是我想要的那種網絡。當我說沒有人像他一樣了解網絡時,我不認為我說錯了。真的沒有人。”

伯納斯·李的主張在理論上很簡單,但實際上卻非常棘手。 Solid的基本理念是將網絡應用從數據中分離出來。把信息和權力還給用戶。打破大型科技公司的壟斷,使網絡更開放、更私密、更民主、更有用、更安全。所有這些都發生在同一時間。

布魯斯說:“一旦我理解了這個使命,整個事情立刻變得令人興奮起來。”“事實上,我們能不能用極少的資源來改變網絡?”我們能讓它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嗎?”

Solid的工作原理是這樣的:它是一個你可以從瀏覽器訪問的平台,就像任何其他應用程序一樣。只是它不是應用程序。它是一種讓你把你的私人數據存儲在一個叫做“Pod”的東西里的方式。你的Solid Pod將成為你在網絡上的家,你的安全空間,你的保險箱,是你所有數字碎片融合在一起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你擁有鑰匙。

布魯斯說:“目前的問題是,我們在網絡上沒有完整的存在。”“我所有的應用程序中都有我的一部分,但沒有整合。Solid所做的是將所有這些事實重組成一個整體。現在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和網絡建立真正的關係。不僅僅是我的一小部分,而是整個的我。”

借用布魯斯的說法,Solid的魅力在你深入了解之前並不明顯。想像一下,你對自己的數據有完全和絕對的控制。想像一下,政府部門可以在共享的、最新的公民信息的基礎上進行合作。想像一下基於深刻洞察的更好的公共政策。想像一下,大型應用程序必須徵得你的許可,或者能夠在你想要的時候分享你想要的信息。想像一下,開發人員正在探索一個新的開源世界,在那裡每個應用程序都可以與其他應用程序對話。想像一下,你再也不需要記住其他密碼——你的Pod就是你通往一切的大門。

Solid解決了網絡上現有的所有緊張關係——用戶、公司、開發者和政府之間的緊張關係。我們可以有一個掌握在多數人手中的去中心化網絡,而不是一個屬於少數富人的網絡。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個生態系統,儘管伯納斯·李更喜歡一個不同的比喻。

“我把網絡想像成一個城鎮,”他說,“在這個城鎮裡我有一所房子,在這所房子裡有一個我的房間。城鎮裡有一些我可以去會見其他人的建築,有共享的公共空間,但也有屬於我自己的私人空間。這就像一個小鎮,有很多事情在其中發生,而我可以選擇參與什麼。”

伯納斯·李和布魯斯很早就意識到,如果Solid想要成功,它需要反映網絡本身的啟動。這意味著它必須是簡單的、免費的、開源的,並且它需要為每個人提供價值。這其中也包括大型企業。

布魯斯說:“我想你可能會對我們正在交談的一些企業感到震驚。”“如果一家大型科技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說,'我希望我們所有的40億用戶都使用它',或者當比利時佛蘭德斯的總理說,'每一個佛蘭德斯的嬰兒都將得到一個Solid Pod,這就是我們社會服務的運作方式'時,你就知道正在發生一些大事。我們需要到達一個地方,讓科技公司意識到變化是不可避免的。”

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已經到了那個臨界點:公司意識到,與公然出售用戶數據相比,從隱私中賺到的錢要更多。坦白地說,人們已經對網絡感到厭煩。他們終於準備好接受更好的東西了。去年,蘋果推出了App Tracking Transparency,允許iPhone用戶阻止應用程序收集他們的數據。它重創了數字廣告的支柱之一,同時也讓Facebook大為光火。蘋果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表示:“我們一直致力於把權力交給用戶。”“我們並不是在做決定,我們只是在詢問他們是否想要在應用中被追踪。當然,他們中的許多人決定拒絕。”

谷歌和其他科技公司也在做類似的事情,但誠意程度不同。就連本質上是數據挖掘組織的Facebook也為用戶推出了一個新的“隱私中心”,試圖顯得更加透明——這有點像快餐店在雙層培根芝士漢堡中插入一片新鮮的生菜葉。

布魯斯表示,Solid的意義在於,它實際上可以扭轉整個用戶與大型科技公司之間的辯論,同時為所有人創造價值。理想狀態下的網絡應該是一個市場,而不是戰場。有了Solid,普通人將完全可以控制他們提供數據的數量,而公司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了解你和你的喜好。在理論上,每個人都是贏家。

布魯斯表示:“應用開發者和組織都面臨著和我們一樣的問題。“他們很想更多地了解我,因為這樣他們就能提供更好的產品或服務。但是他們受到了限制。與此同時,他們必須成為數據法和隱私方面的專家,即使他們的核心能力是製造鞋子!

“我認為網絡顯示了一種病態,而人們正試圖關注這些 症狀。Solid所做的是治癒疾病。網絡是有機的,它還在繼續成長。它只是碰巧生病了。”

網絡的本質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用戶加入而變得越來越有用、越來越強大。孤立的網絡是沒有意義的,連接起來,它幾乎有無限的用途。 1991年的Web 1.0就是這樣發展的,這也是Solid目前所關注的。該項目仍處於起步階段。現在,伯納斯·李和他的團隊正在構建可擴展的企業功能,使Solid對大型科技公司甚至政府更加有用。布魯斯承認:“我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讓終端用戶向我們湧來,因為還沒有很多東西可以提供給他們。”

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個現實世界的例子,不妨看看比利時的荷蘭語地區佛蘭德斯。

Inrupt公司正在與佛蘭德斯政府密切合作,建立一項名為“我的公民檔案”的服務,每位佛蘭德斯公民將從出生起免費獲得自己的Solid Pod。通過Solid,佛蘭德斯的人們將能夠在一個地方快速更新每一個政府部門的信息:地址的變更,孩子的出生,與潛在雇主分享他們的工作歷史,或註冊一家新公司。公共政策將根據實際發生的情況來製定。醫療保健將變得更有效率,基礎設施項目將流向需要它們的地方,教育計劃將產生更大的影響。

伯納斯·李興奮地說:“人們將沉迷於這種價值,沉迷於控制,沉迷於所有應用程序連接在一起的方式。”“我們將達到這樣的程度:如果你要開一家公司,在佛蘭德斯創辦會更有經濟意義。這個平台會一點一點地擴展。”

布魯斯和伯納斯·李都認為Solid是網絡發展不可避免的下一個階段。兩人目前面臨的最大障礙是詞彙問題。

伯納斯·李:“短期內很難解釋Solid。這有點像最初的網絡。”“你可以想像, 這就像在網絡發明之前,向某人解釋'點擊'一樣。在網絡出現之前,這僅僅意味著鼠標點擊,並沒有其他含義。當你向人們解釋說,“點擊”一段超文本可以把他們帶到任何地方時,這會讓他們震驚。他們無法理解。這就是范式轉換,是需要用尚不存在的詞語來描述以後的情況。”

這就是伯納斯·李對Solid的看法,他認為它是一次劃時代的集體飛躍,一個我們必須一起完成的任務。一個更好的網絡就在那裡,但我們還不能很好地理解它,這種想像力的缺乏阻礙了每個人的發展。

每年,在他作品的周年紀念日那天,蒂姆·伯納斯·李都會寫一封致網絡的公開信。有些讀起來像宣言,有些則像情書。 2019年,他寫道:

“許多人感到害怕,不確定網絡是否真的是一種善的力量,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考慮到網絡在過去三十年裡發生的巨大變化,如果認為我們所知道的網絡不會變得更好,那將是失敗主義和缺乏想像力的表現。如果我們現在放棄建立一個更好的網絡,那麼網絡也不會讓我們失望。我們將使網絡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