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曼昆品牌部
開頭語
創業Web3，暢談每週三！
《創業Web3.0》是曼昆律師事務所發起的中國Web3.0創業者訪談節目，每週三晚，我們會邀請行業大咖、一線機構、知名創業家等做客分享，希望透過正向發聲、理性討論、經驗分享，助力中國Web3.0產業的合規發展。
Web3賽道風雲變幻，香港如何借政策東風搶佔全球高地？本期《創業Web3.0》，曼昆律所牛小靜律師對話Techub News CEO Alma，以「香港Web3產業機會與挑戰」為主題，帶來對香港Web3生態的獨家洞見。
從17年入行到打造立足香港的Web3媒體，Alma 跑遍全球，採訪無數大佬。她見證業界起伏，親歷嘉年華的創新瓶頸與鏈上熱潮，更以8年深耕敲響合規警鐘：政策加持下，香港機會無限！本期聊聊Techub News的生態打法、香港嘉年華的亮點與瓶頸、合規創業的坑，還有她對比特幣的信仰，乾貨滿滿！
（音頻轉錄文字記錄經過ai處理，可能有遺漏與錯誤。）
歡迎本集嘉賓，請和大家自我介紹下！
Alma：大家晚上好，我是Alma，很多熟悉我的朋友也會喊我“木木”，因為我的中文名大家覺得喊“木木”比較親切。我在2017年初開始進入Web3產業，到現在大概有8年時間。我在2023年初創立了Techub News，這家公司是由業界兩位非常資深的投資人投資的。
Techub News是一家以香港為基礎的Web3科技媒體，我們主要聚焦在Web3領域的內容，力求做出差異化的內容。因為我從2017年入行就一直在香港，可以說一直在香港深耕這個行業。
我們Techub News主要做幾件事：
1. 內容方面，我們會訪問很多業界的專家、學者和實務工作者。例如2022年10月底香港政府發布了虛擬資產政策宣言之後，我們第一時間訪問了Web3.0協會的陳會長、OSL這樣的合規交易所，還有香港理工大學、香港科技大學的一些教授學者，以及許多行業從業人員。有些是視訊採訪，有些是文字專訪。
2. 活動方面，我們跟香港政府背書的孵化器Cyberport，也就是數碼港，合作非常緊密。從2023年3月4日開始，我們舉辦了第一場活動，當時我的公司還沒有正式註冊命名，就已經開始做活動了。我們做了很多專案路演，像是Big Demo Day，基本上每個月一場，到現在已經舉辦了十幾期，得到了數碼港的大力支持。我們也曾在科學園區、灣仔、銅鑼灣這些地方舉辦過不同規模的產業討論會和高峰會。線上活動的話，我們也舉辦了上百場，例如邀請香港政務司司長來解讀政策，或是邀請一些業界嘉賓分享。
3. 生態建設，我們希望能邀請全球的Web3 builder來到香港，一起共建香港的Web3生態。整體來說，Techub News就是立足香港的Web3媒體，聚焦Web3內容，同時透過內容、活動和生態建設，推動香港成為全球Web3中心。
感謝曼昆律所、牛隻律師的邀請！
Q1：Techub News全程追蹤香港嘉年華，複盤下活動亮點和感受吧！
Alma：我們今年2月在Consensus香港會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全程的採訪，涵蓋參展項目和演講嘉賓，線上線下一起互動，效果非常好。因為不是每個觀眾或是我們的讀者都能親自來香港，大家都想近距離感受一下。所以到了4月份的Web3嘉年華，我們延續了這種連線欄目，直播了三天時間，基本上涵蓋了所有的參展商，跟他們進行了溝通和交流。
總的來說，這次嘉年華的規模比去年更大，空間大概是去年的1.5倍，所以大家在裡面會覺得相對比較舒適。我沒有看到官方的人數數據，但從我三天訪談的觀察來看，每一天的人流都還不錯。有些小夥伴可能會覺得這次人沒有過去多，可能是因為空間變大了，看起來沒那麼擁擠。
從流程來看，這次嘉年華的體驗比過去更好。 OKX贊助了自助取票系統，還推出了NFT門票，觀眾可以提前一天取票，不像之前的2049會議那樣，大家一早上過去排長隊取票。所以整體的體驗感比過去提升了許多。
從參展商來看，2月份和4月份的會議有共同特點，主要還是以交易所為主。 2月Consensus的時候，有CoinW、Gate這些比較大的交易所。 4月的嘉年華也是類似的，大型交易所占主導，例如OKX、TON、GMGN這些總冠名贊助商。我覺得4月的贊助商數量比去年少了一些，去年總冠名好像更多，今年我印像比較深刻的有OKX、TON、GMGN這幾家。他們大多關注鏈上的項目，或是去中心化的項目，像是Dex、鏈上生態這些。 從這個角度來看，能看出產業發展的趨勢。一方面是合規，例如香港的合規持牌交易所；另一方面是鏈上項目，鏈上的財富效應比較明顯。例如OKX這次透過OKX Web3錢包贊助，GMGN也是去年興起的新秀，發展非常迅速。
公鏈專案方面，TON這次給我比較大的驚喜。作為一個大的冠名贊助商，TON自己的展位其實不大，也沒有過多宣傳，而是把更多空間給了自己的生態項目。 TON帶來了幾十個生態項目，涵蓋不同的賽道。我在溝通這些專案方的過程中，感覺到他們的商業模式比過去更接地氣、更務實，都有自己的商業邏輯在裡面。相較之下，其他公鏈項目，例如Aptos、Polkadot、Sui，他們在Consensus期間有展位，但4月份的展位都比較小，影響力沒有那麼突出。
再說創新項目，這次嘉年華讓我感覺特別創新的新項目相對比較少，基本上都是耳熟能詳的老項目，沒有太多令人興奮的創新點。這可能也是產業目前的現狀，大家在等待新的敘事或突破。
整體趨勢來看，能參展的項目大多圍繞交易相關，例如交易所、交易工具、錢包、OTC、PayFi這些領域。這些項目都有自己的現金流，能付得起贊助費，說明他們在當前市場環境下活得還不錯。相較之下，其他類型的項目，例如一些早期創新項目，相對就比較少見了。
香港本地機構也表現亮眼，例如博時基金、眾安銀行、勝利證券都參展了。博時基金和HashKey推出了理財產品，勝利證券的實體交割產品也很有吸引力。他們的產品在合規框架下有一些創新，還挺有趣的。
嘉賓陣容方面，這次的嘉年華可以說是空前的。 Vitalik參加，香港政府官員也到場，也發布了虛擬資產的新路線圖。這顯示了香港政府對Web3的決心與支持。
總的來說，4月的嘉年華規模更大，嘉賓更重量級，流程體驗更好，但專案創新和生態多樣性方面沒有達到百花齊放的程度。產業敘事目前有點缺乏，創新還需進一步突破。
牛小靜：創新項目偏少，敘事缺乏。接下來我們來聊聊產業整體的趨勢和瓶頸。
Q2：Web3產業是否進入瓶頸期？當前面臨哪些挑戰？
Alma：這個主題其實行業裡的朋友一直在討論。我覺得Web3產業確實處於相對瓶頸的時期，幣價低迷、敘事枯竭、熱點不可持續。去年Meme幣很火，尤其是川普發幣，達到了頂峰。有人直播自殺、他殺，這種極端現象說明這個模式不可持續。現在幣價回調，Meme幣低迷，產業在尋找新路徑。
上一輪的VC模式——找機構背書、包裝團隊、寫白皮書、上所收割——已經失效。因為估值過高，例如一上所就是10億美金市值，散戶進來沒有財富幻想。 Meme幣的公平發射和透明性是對舊路徑的嘗試，但本質還是賭場模式，缺乏長期價值。
另一個挑戰是創新不足。很多項目都是老面孔，缺乏令人興奮的新敘事。產業需要新的突破點，例如鏈上產品可能是方向，但目前仍在探索階段。
牛小靜：您提到Meme幣不可持續、VC模式失效、敘事枯竭，確實點出了行業痛點。
Q3：您在嘉年華中看到的未來趨勢和亮點是什麼？
Alma：儘管有瓶頸，但業界還是有一些亮點和趨勢值得關注。我認為未來有兩個主要趨勢。
第一個趨勢是合規化和中心化。 Web3產業一定會越來越合規，進入門檻會越來越高，相關產品也會越來越豐富。資產代幣化，也就是RWA（現實世界資產），是一個巨大的市場。香港正在成為虛擬資產中心，這點從政策和人才回流都能看出來。我2017年入行的時候，94政策讓幣安抓住了機會，虹吸了其他交易所的流量。當時CZ出海後，我在香港很多年沒見過他，通常在台灣或新加坡才會碰到。但這一波，很多行業老人回來了。去年我在香港看過吳忌寒，他正在拿一個合規加密基金。今年CZ、寶二爺、孫宇晨、李林都在香港活躍。寶二爺接受我訪問時說，他有計畫回到香港。這些大佬回流，顯示香港在合規和RWA領域有巨大機會。香港政府的政策支持很強，全球政治經濟情勢也讓更多華人選擇香港。例如，有些家辦之前選了新加坡，現在也開始回流香港。這是一個中心化、合規化的趨勢。
第二個趨勢是鏈上的生命力。我認為Web3產業的真正生命力在鏈上。 2024年的財富效應主要來自鏈上項目，例如比特幣生態、支付賽道PayFi（支付金融）、去中心化交易所Dex這些。除了比特幣的上漲，鏈上的項目也帶來了許多機會。中心化交易所感受到鏈上壓力，紛紛佈置鏈上產品。例如OKX在2022年底就推出了Web3錢包，我去他們銅鑼灣辦公室的時候，他們說KPI最重視的是Web3錢包的註冊量。 Binance在發展BSC鏈，HashKey 2025年的重點是HashKey鏈，計畫推出自己的Dex。
支付賽道尤其火熱。全球大概有6億人持有Crypto，在一些貨幣不穩定的地區，例如土耳其，人們越來越需要直接用Crypto消費，不用出金。例如杜拜有房地產機構支持Crypto買房，還有U卡的出現，這些都是未來的大趨勢。我個人很佩服OKX的徐明星，他的遠見很強，早在2022年就佈置Web3錢包。 HashKey也在加速鏈上發展。這些都是業界的亮點。
牛小靜：合規路線圖越來越清晰，華人領袖回歸香港，鏈上創新與支付賽道崛起，確實符合產業大趨勢。
Q4：香港政府對Web3的定位、政策支持、監管環境如何？
Alma：香港政府從2022年10月底發布虛擬資產政策宣言後，就明確要把香港打造為全球Web3中心。 2017年我入行的時候，94政策是個節點。 94之前，我常常跑內地，尤其是北京和上海，那時北京的Crypto生態非常完善，礦商、交易所、礦機、媒體、社群都很強。 94後我回到香港，當時香港的監管環境很寬鬆，政府持包容態度。那時香港誕生了許多知名企業，像是FTX、BitMEX、Tether，都是從香港走出去的。全球各大交易所也在香港有分佈。 2018年我們為火幣做了量化活動，當時的數據顯示，香港的Crypto交易所在全球排名第五，雖然數量不多，但用戶品質高，投資規模大。
疫情前的香港，監理是寬鬆包容的。 2018年左右，有些團隊就開始嘗試做合規持牌交易所，但當時政府政策不像現在這麼清晰，更多是探索和沙盒監管。申請牌照的周期很長，很多團隊資金撐不下去就放棄了。
2022年10月底的宣言是個轉捩點。這次是自上而下的創新，政策落地速度非常快。 2022年底，比特幣和以太坊的期貨ETF就落腳了。 2023年，現貨ETF也推出了，支援實體認購，這是全球領先的創新。現在香港有10家合規持牌交易所，例如OSL、HashKey。 OSL是疫情期間最早拿到執照的，HashKey現在也對散戶開放交易。
香港的監管環境可以用「法可依即可為」來形容。一旦立法，就有明確的有所為、有所不為。例如合規交易所需要滿足散戶和專業投資人的不同要求，token交易範圍也有嚴格限制。這種合規帶來政府背書，但也加了許多枷鎖。我認為目前香港的合規交易所大部分都不賺錢，交易深度不夠，主要靠背後金主燒錢，佈局未來5到10年。
相較之下，OTC業務是目前最賺錢的，尤其是出入金服務，有明確的利潤。傳統機構也正在加速進入香港，像是博時基金、勝利證券這些，都在推出合規產品。
Q5：與新加坡、杜拜相比，香港的優劣勢是什麼？對創業者有何建議？
Alma：先說香港的優勢：
第一，作為國際金融中心，香港的金融制度和法律體系非常完善，人才儲備也充足。
第二，香港背靠內地，連結14億用戶市場。內地用戶不只數量多，品質也很高，賭性強，偏好小幣，財富效應大。亞太地區的用戶比其他地區更願意高頻交易，這也是交易所看重亞太市場的原因。
第三，大灣區的「前店後廠」模式。香港是前店，負責品牌和合規；深圳是大灣區的後廠，儲備技術人才。很多交易所，像是幣安、OKX，他們的技術團隊都在深圳。 Techub News也寫過一篇文章，觀察到業界從業人員從北京、成都、杭州、上海一路往南，聚集到深圳。曼昆律所也從上海遷到深圳，顯示大灣區的協同效應很強。
第四，香港對華人來說更宜居。香港有華人文化、全球美食、郊野公園，教育和醫療全球領先，平均壽命是世界第一。相較於新加坡的東南亞文化、杜拜的非華人環境，香港對華人更具吸引力。第五，香港是服務型政府，願意傾聽意見，政策彈性。相較之下，新加坡政府更強勢，賺錢機會更少。
劣勢方面，香港的合規門檻高，交易所短期不賺錢。生活成本也高，房價和日常開銷比新加坡、杜拜貴。此外，香港在網路和行動網路時代沒趕上，Web3的創新一度被質疑「雷聲大雨點小」。但這次自上而下的政策落地很快，證明了香港的決心。
與新加坡、杜拜相比，新加坡的政策支持強，但政府強勢，文化偏東南亞，宜居性不如香港。杜拜的政策開放，但法律體係不如香港完善，華人生活適應度低。香港的獨特優勢是背靠內地市場、華人文化和法律健全。
對內地創業者的建議，香港的Cyberport已經有200多家Web3企業，很多是內地團隊註冊的香港公司。想拿政府補貼，例如培育計劃，可能需要團隊裡有一個香港本地聯絡人。非合規交易所不能在香港公開宣傳，違法風險高，建議諮詢曼昆律所，確保合規。
牛小靜：香港高效率的政策、健全的法律體系、背靠內地市場的優勢，確實是Web3創業的理想之地。直播間小夥伴提到了一些具體問題，例如RWA、內地投資者的路徑和風險、OTC的合法性，我們接下來請Alma解答。
Q6：RWA的發展現況和代表性項目有哪些？
Alma：目前RWA還處於早期探索階段，例如朗新集團的案例，大部分專案還在驗證技術可行性，還沒有在一二級市場發行。資金來源主要是專案自有資金或熟人圈的融資。要做成RWA項目，需要很強的產品能力和募資能力。核心挑戰是穩定幣的基礎設施。香港正在加速穩定幣立法，我相信很快就會落地，一旦落地，會大大推動RWA的發展。
目前RWA的代表性項目不多，朗新集團是比較典型的案例，他們在嘗試把現實世界的資產上鍊，但還在實驗階段。未來隨著穩定幣基建完善，會有更多項目湧現。
Q7：內地投資人在香港投資的路徑和風險有哪些？
Alma：內地投資者在香港投資的路徑，目前，合規交易所例如HashKey，只對香港本地和部分海外用戶開放，內地用戶無法註冊和交易。但內地投資者可以透過香港的OTC服務進行出入金。金額低於1000萬到1200萬港幣的交易，通常不需要KYC，多為現金交易。你可以帶現金到OTC點，直接兌換。
對於想在香港創業Web3的大陸朋友，Cyberport是個很好的起點，那裡已經有200多家Web3企業，很多是內地團隊註冊的香港公司。註冊香港公司很簡單，申請加入Cyberport時，需要說明專案方向。如果想申請政府補貼，例如培育計劃，團隊裡最好有一個香港本地聯絡人，方便溝通。
風險方面，如果你的專案針對內地用戶，提供非合規的Crypto服務，可能涉及違法。香港越來越注重合規，你要明確指出使用者群體是香港還是內地，非合規交易所在香港公開宣傳是違法的。 Techub News發過一篇文章，詳細講了非合規交易所在香港的注意事項，大家可以去我們APP上看。我相信曼昆律所在這方面更專業，可以提供更具體的指導。
Q8：香港OTC 櫃員機的合法性如何？
Alma：關於OTC櫃員機的合法性，目前香港的OTC監管還沒有完全落地，4月份還在第二輪意見徵求階段。現金交易低於一定金額不需要KYC，所以目前是合法的。是否需要繳稅，取決於具體網點的營運模式。建議諮詢專業律所，例如曼昆律所，取得更清晰的答案。
Q9：身為媒體人，如何篩選Web3有價值的資訊？
Alma：現在資訊爆炸，管道多了，但要取得有價值的資訊反而更難。我們一直在思考如何篩選內容，堅守媒體的原則。我來分享一下Techub News的做法，以及2023年和2024年的一些經驗教訓。
我2017年入行時，朋友推薦了一個看起來很牛的token，結果虧了很多錢。我意識到新手在認知上有很大差距，很多人都繳了學費才學會。我創立Techub News的初心，就是要打破資訊不對稱，幫助用戶做出正確的投資決策，獲得有價值的資訊。
我們篩選內容的原則是價值導向和永續性。 Meme幣雖然流量大，但我們報告很少，因為我們知道它們不可持續。我們的內容團隊認為這些是市場的bug，就像短期的賭場。去年4月，比特幣生態特別火，連我的投資人都問我有什麼熱門機會，怕錯過風口。當時炒作很兇，投資人很被動，專案方要價高，估值完全沒有商量餘地。但我們保持冷靜，預判這個熱潮無法持續。現在比特幣生態已經降溫，雖然還有一些優質計畫在堅持。
我們對Pi幣也明確表態。 Pi幣社群很大，靠著免費空投吸引用戶，但我們認為它的營運模式有傳銷嫌疑，所以公開表達了擔憂。近期還有個案例，一家交易所向大學生提供貸款做期貨交易，我們和其他媒體一起批評了這個行為，因為它針對沒有經驗的年輕人，相當於引誘賭博。這種高風險、短命的專案對產業的長期發展有害。
我們的內容負責人說過一句話，讓我很感動：如果我們為了流量什麼熱點都追，就違背了媒體的初心。我們希望提升用戶的認知，引導產業向前走，保護散戶。所以我們的新聞很挑剔，聚焦有持續價值的內容，而不是用噪音淹沒用戶。
給用戶的建議，下載Techub News APP，以取得我們篩選後的乾貨資訊。關註一些境外知名媒體，拓寬視野。培養專家思維：熱點背後誰在推？為什麼公開？交易是反人性的，少動、多耐心，囤比特幣往往比追熱點更有效。
牛小靜：堅持篩選可持續的內容，保護散戶，令人敬佩。
Q10：從業8年，有什麼個人洞察或人生感想？
Alma：從業8年，這個產業變化很快，充滿從草根逆襲到大佬的故事。我最大的感悟是「厚德載物」。 2017年我是香港第一家區塊鏈媒體，採訪過無數早期創業家和所謂的大佬。很多人從一般人起步，選對了產業和時機，累積了龐大財富，但能守住財富的人很少。
例如寶二爺，我2018年在香港見過他幾次，一起吃過飯。比特大陸IPO的時候，我們同台討論過這個話題。我覺得比特大陸IPO前景很好，但寶二爺斷言它上不了市，還批評了吳忌寒等人。我當時不認同，但後來證明他是對的。現在我覺得他更智慧了。他早期持有幣安和TRON的股份，幣安的BNB現在價值7億美元。他覺得自己財富太多，超出了掌控能力，提出在馬耳他蓋慈善基金，雖然沒成。最近他和CZ計劃在阿布達比重建這個基金。
能守住財富的大佬，都有急流勇退、回饋社會的特質。我看過很多早期持有幾千個比特幣的人，後來因為錯誤決策虧了大部分。能沉澱下來的人，往往懂得適時退出、回饋社會。
我對這個產業的核心信念是相信比特幣，但知行合一很難。我建議所有聽眾：用10%的可支配資產持有比特幣，不要all in，就能超越市場上90%的人。不要追短期波動，沒人能持續低買高賣。 有個故事讓我很受啟發。我認識一位低調的大佬，從2012年開始囤比特幣，當時價格200人民幣，他一個都沒賣。他預判比特幣會到2萬、20萬、甚至200萬人民幣，基於奧派經濟學的邏輯。我問他為什麼不賣，他說：「為什麼要賣最好的資產，去換別墅這種轉瞬即逝的東西？」他的信念影響了我。我建議大家：用不影響生活的資金，拿一小部分囤比特幣，耐住寂寞，無視波動。現在市場波動大，長期持有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牛小靜： 「囤比特幣，知行合一」真是肺腑之言！我2017年接觸比特幣，折騰來折騰去，不如囤幣簡單。總結一句：堅信Web3未來，知行合一，少追熱點，多建長期價值。再次感謝您的真心分享！
Alma：交易是反人性的！希望大家記得：專家思維、耐住寂寞、不all in，用可支配資產囤幣。期待透過Techub News和大家多交流！
創業不易，但你的故事一定很酷！
歡迎加入曼昆“創業Web3欄”，一起為中國Web3注入真實而鮮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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